”帐内的将领们看着苏墨,眼神已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敬佩。项伯咳嗽一声,
难得地露出笑容:“苏墨啊,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。只是那石膏粉……真能让汉军断炊?
”“不仅断炊,”苏墨取出一个水囊,里面是从红柳滩取回的水样,“末将已试过,
此水苦涩难咽,人畜饮用后必泻肚不止。不出三日,韩信的大军轻则战力大减,
重则……”他没有说下去,但众人都明白了其中的凶险。就在此时,
虞姬抱着一卷竹简走进来,身后跟着阿芷。“项王,苏墨哥,”虞姬将竹简展开,
“这是按你们说的‘共鸣’原理做的‘楚管’,试试吗?”竹简上画着一排长短不一的竹笛,
旁边标注着孔位和吹法。苏墨拿起一支最长的竹笛,
放在唇边轻吹——清冷的笛音在帐内响起,竟隐隐带着一丝苍凉的楚地乡音。“妙!
”项羽抚掌赞叹,“这声音,听得本王都想家了!”苏墨微微一笑,
对虞姬说:“还需多做几百支,让阿芷姑娘教乐师们吹奏。
等韩信的大军腹泻不止、军心浮动时,我们就用这‘楚管’,奏响真正的‘四面楚歌’!
”接下来的三天,垓下战场陷入诡异的平静。汉军不再进攻,
营地里却不断传出士兵腹泻的消息。韩信下令严查水源,却只发现井水中有白色沉淀,
查不出毒物。更让他心惊的是,连战马也开始拉稀,骑兵战力大减。“将军,再这样下去,
不用楚军进攻,我们自己就垮了!”副将曹参忧心忡忡。韩信站在中军帐前,望着垓下方向,
眉头紧锁。他一生征战,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状况。水源被污染,士兵腹泻,
战马无力……这一切都透着一股邪门。就在此时,斥候来报:“将军,
楚营方向传来奇怪的乐声,像是……像是楚地的民歌。”韩信心中一凛,快步走出营帐。
果然,隐隐约约的笛音随风飘来,时而凄婉,时而苍凉,
唱的竟是《采菱曲》《越人歌》等楚地民谣。那乐声仿佛带着魔力,钻入汉军士兵的耳中,
勾起他们对家乡的思念。“是楚歌!
”“我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