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奖状贴满了半面墙,可父母从来没正眼看过一眼。
反倒是陈昊去年在学校运动会拿的一枚铜牌,被父亲郑重其事地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。
变故来得毫无征兆。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时,父亲把他叫到客厅。茶几上摆着楼盘宣传单,
陈昊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,嘴里还叼着薯片。“小默,你也知道,家里要给你弟买婚房。
” 父亲点起一根烟,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,“要不,你就别考大学了,出去打工吧。
”陈默感觉血液瞬间凝固在血管里。他盯着父亲指间明明灭灭的烟头,
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:“我成绩很好,
考上大学就能申请奖学金......”“奖学金能顶什么用?” 母亲突然从厨房冲出来,
围裙上还沾着油渍,“你弟的终身大事才是最重要的!你都这么大了,也该懂事了,
别光想着自己!”陈昊头也不抬,游戏手柄的按键声清脆刺耳:“哥,你就别折腾了,
反正上大学也没什么用。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陈默死死咬住嘴唇。他想起上周,
陈昊因为不想上补习班,把父亲刚买的平板电脑摔得粉碎,父亲却只是叹了口气,
第二天又给他买了台新的。而自己的旧手机用了五年,屏幕碎成蜘蛛网状,
母亲却骂他浪费钱,说能打电话就行。“我不同意。” 陈默攥紧拳头,
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,“我想考大学。”父亲猛地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,
陶瓷碎裂的声响惊得陈昊抬头。“由不得你不同意!” 父亲的吼声震得吊灯摇晃,
“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!明天就去工地报到,工钱都给你弟攒着!”那一夜,
陈默躺在潮湿的床上,听着隔壁房间传来陈昊打游戏的笑声。月光爬上他贴满奖状的墙,
又慢慢移开,仿佛连月光都不愿多看他一眼。他摸出枕头下藏着的录取通知书模板,
那是他用零花钱在文具店买的,原本想等考上大学那天,给父母一个惊喜。
泪水滴在模板烫金的字上,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圆点。陈默蜷缩成一团,咬住被子,
不让自己哭出声。他突然觉得,这个家就像一...
不上火的荔枝
鹿桃千岁
三花
半吨老师
文岳
功夫马铃薯
朝朝
五针科兴
林锦溪
三十二号星期几
骑着蜗牛去高速
年渔渔
大肉包子啊
枫叶落眉间
做梦在海上